腾一不解的挠头,太太今天说话怎么奇奇怪怪。
路医生还没回答,他的一个学生抢话说道:“路老师的开颅技术很成熟的,发病时的痛苦还不足以让病患克服恐惧吗?”
祁雪纯无语,他把话都说完了,她还能说什么?
祁雪纯本能的接住,也好奇的将盒子打开,愣了。
他们是不想回家,还是家里没有等待他们的人。
这些都是容易断线的线索。
“祁雪纯……”
“阿灯。”她走出房间,只见阿灯在门外的草坪上站着。
祁雪川忽然想起了什么,压低声音问:“是不是又被抓进来一个女人?”
“动手你也没有胜算。”
不必问,她也没问到。
于是她开始盘算起来怎么来戳破。
“她有病你不知道吗,脑袋受损的后遗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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